嘴上极不情愿道:“沈兄作的诗果然极妙。”
他只说妙却不是说好,显然认为沈野是走了大运,又撞对了一首事先抄写好的诗。
还不服气吗?
沈野听出徐胜冶话中的意思,故意道:“这首诗也就一般般吧,徐兄若想听好诗,还可以出题。”
徐胜冶一愣,随即冷笑:“好,那就请沈兄再作一首。”
徐胜冶这次谨慎了许多,他暗暗酝酿,目光望向了姿容绝色的林秋雪。
但是转念一想。
不行,若以佳人为题,这个色胚一定也能想到。
徐胜冶冥思苦想一会儿,突然将目光看向天空:“我等皆托生天地之间,就请沈兄以天地之名作诗一首吧。”
天地虽然是个极为广泛的用词,但是与之相关的精彩诗句早就广为流传,要想另辟蹊径作出别具一格的诗句,难度其实极大。
沈野听完题目,稍稍回忆便成竹在胸:“这个简单,你听好了。”
说罢朗朗读来:“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兴致起来,又念了一首:“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两首念完,觉得还不过瘾,又加了第三首:“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三首诗念完,徐胜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