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知诸位,可有兴致陪张某玩一把大的?”话音未落,五枚流光溢彩的钻石砝码被他随意地摞在桌上,折射出的光芒几乎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刹那间,贪婪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赌徒们眼底的愠怒。他们手中攥着的,最高也不过是银质砝码,一枚仅值百万。而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竟随手掷出了五个亿!心底的嘲弄无声翻涌: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只图刺激的纨绔阔少,这简直是送上门的肥羊!
“好!”一个身形魁梧、带着典型北奥斯尔人特征的赌客霍然起身,粗声应道,“那就陪这位新朋友玩玩!”
“痛快,”木溪文眼皮都未抬,将五枚璀璨的钻石砝码“哗啦”一声推至赌桌中央,“这一局,我全押。”
那北奥斯尔人身旁依偎的妖艳女郎掩口娇笑:“这位少爷,豪气!不过奉劝一句,莫要一局定乾坤,在座几位可都是维加斯响当当的‘鬼手’呢。”
“筹码既已推出,断无收回之理。”木溪文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张某倒要见识见识,诸位的手段。”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嗤笑,目光交织着对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肥羊”的嘲弄。那北奥斯尔人对侍者使了个眼色。很快,一位侍者快步登上大厅中央的小台,取过话筒,声音洪亮地宣布:
“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一位新晋贵客,以五亿钻石砝码为注,挑战本桌诸位‘赌王’!请诸位暂歇手边牌局,共赏这场‘金池’对垒!”
人群瞬间被点燃,潮水般向这张赌桌涌来。训练有素的侍者们迅速拉起一道人墙,将核心的赌桌与喧嚣的看客隔开,形成一个无形的角斗场。
“发牌。”木溪文的声音穿透短暂的寂静。
绝美的荷官微微颔首,纤长的手指如穿花蝴蝶,开始为五人分发纸牌。规则清晰而残酷:每人三张暗牌,仅凭各自牌面大小决定胜负。同花顺 > 三条 > 顺子 > 同花 > 对子 > 散牌。点数相同则比较单张最大者。
木溪文捻起牌角,目光扫过——两张K,一张9。散牌,但点数极大。
“队长,”徐微明的声音透过微型耳麦传来,西装内衬的透视镜头已将对手底牌尽收眼底,“可跟。你最大。”
“跟!”木溪文毫不犹豫,推出一枚象征性的小额银码(此局规则允许小额下注试探)。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咬牙道:“跟!”
唯有那北奥斯尔人眉头紧锁,审视着木溪文那看似莽撞却稳如磐石的神情,果断将牌一扣:“不跟!”——老赌徒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五张牌面同时亮开!木溪文的两张K一张9,稳稳压过对手们零散的J、Q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