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眉角轻跳，一部分情报跟焦钰彤所说的能对上，坦克的库存估计她是真不知道。

    十多架直升机，这要多么雄厚的家底才能支撑那些铁鸟在天上翱翔，更别提几十辆坦克了，不恢复石油开采和提炼，就甭想投入常规使用！

    “战斗机呢？”

    张肃记得焦钰彤说过有战斗机。

    “是有战斗机，但从来都没投入使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大哥，不能飞超过两千米这事也是焦钰彤告诉你的吧？”

    蔡长立小心翼翼的发问。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张肃压根不回答对方，直接反问。

    蔡长立也不纠结，叹了口气道：“一次偶然的失踪，然后是一次几乎创世全体人员见证的消失，最后用无人机测试，搭进去八条鲜活的人命，得出两千米安全高度这个数据。”

    “八条人命！”

    张肃缓缓点头，这个数量跟他的预想基本吻合。

    “那你们后来就没有对天空进行探测了吗？”

    蔡长立点头：“有是有，不过受限于设备，据我所知没有进一步的结果，因为有的话，我们是最常接触天空的部队，应该会跟我们说一声吧。”

    张肃觉得这判断有点逻辑和道理，换了个翘腿的姿势，问道：“听起来创世对能源的需求很大，有没有恢复相关工业生产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