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府中那么多双眼睛,竟然没有发现行凶者,太也说不过去,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贺之珍的指头在书案上摩挲着,目光下意识地盯紧地上鲜红的血迹,他的眼眶再次泛红,喘了几口粗气转向角落中的书柜。
“嗯?”他终于发现未关紧的柜门,迟疑地走上前。
在最后一层他意识到那些视若珍宝的匣子被人动过,他心中咯噔一下,伸手取过一只匣子打开,匣子中原本装的便是那枚虎符,此时已不翼而飞!
一声炸雷在脑海中响起。轰!
贺之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霎时变得面如人色。
“贺大人,可是丢了东西?”孙哲在门外等了半晌,贺之珍动也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孙哲心下生疑,放下手臂走了进来。
贺之珍回过神来,飞快将匣子合上,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这贼人的确可疑,房中没丢过任何东西,却偏要了秀秀的性命,难道与她有私仇吗?”
孙哲停下脚步,想了想:“她可与人结了仇吗?”
贺之珍随手将柜门关上,坐回到案后:“那孩子温柔淑宁,从不曾与人发生过争执,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孙哲看向门外:“怎么不见贺少爷?”
贺之珍有些尴尬:“方才下人回报,学堂中不见其踪影,八成又是出去赌了,我已命他去赌坊寻找。”
孙哲眼神古怪,欲言又止,贺之珍更加羞惭,恨恨地道:“这小厮不思进取,整日里胡天胡地,我早该教训教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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