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点点头:“所以你是拿对方做饵,把对方的人一网打尽。”
“斩草除根,”廖文生幽幽地道:“陛下对田豆豆心怀宽宥,到头来只会酿成大祸,咱们做臣子的自该为陛下分忧。”
他清洗锦衣卫,靠屠杀同僚上位,与田豆豆乃是血海深仇,所以他执念才会如此之深。张回对他的想法了然于心,他自己又何尝不忌惮田豆豆,害怕对方的反扑呢,想到此处话锋一转:“那胡时真可掌握在你手里?”
廖文生哼了一声:“昨日薛承运与两人遭遇,却被不明身份人士所救,至今下落不明。我得陛下密旨星夜兼程赶到天津,立即封锁了码头及各处关隘,但凡见到两人必会将其拿下。”
“哦?有人在帮他们。”张回神情严肃起来。
廖文生脸色阴沉:“不管是谁,只要与我们作对的,杀!”
谷雨端着药走入房间,在昏暗中摸索,夏姜轻声道:“谁?”
“是我,该吃药了。”谷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自然。
夏姜“唔”了一声,也没下文了,谷雨挠了挠头,快步走到床前,夏姜欠起身子:“我来吧。”
谷雨动作一僵,沉默地递了过去:“小心烫。”
夏姜接过碗:“怎么不掌灯?”
谷雨道:“陈谱不许,他虽未明说,但我猜咱们可能已落入包围圈了,光亮极有可能会将我们的举动暴露在监视者的视野中。”
夏姜有些紧张:“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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