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兵点点头,将裤子扔还给水手:“搜过了,玉石不在你们身上。”
水手抢过裤子手忙脚乱地将裤子穿起,向舱外跑去,船老大走在最后,他看着阿楠等人跑远,眼睛眯了起来。
官船与河岸相撞,静静地停泊在河道之上,船身已微微倾斜,部分兵丁躺在甲板上呻吟,几个人身上挂了彩,另一部分兵丁则抢到船舷边,伸长脖子向外观瞧。老黄身上绑着绳子顺着船体向下滑落,身体悬在半空,伸手在船上触摸着、观察着:“底梁无碍,肋骨微陷,无渗水。”
谷雨和范新城拽着绳子的另一端,谷雨眉头紧缩:“还能开吗?”
老黄扬声道:“能开,拉我上去。”
谷雨和范新城齐齐较力,将他拉了上来,老黄惭愧道:“对不住,精神不济,打舵迟了片刻,蹭到了河岸,索性并无大碍,这船还能走。”
几名众水手从人群外挤进来,将老黄团团围住:“您没事儿吧?”
老黄挤出僵硬的笑宽慰徒弟们:“老了,不中用了。”
阿楠和锦衣卫则站在人群之外,阿楠神情凝重,忽地快步向前舱走去,恰见丁临端着一盆清水急匆匆走了进去,他紧紧跟在丁临身后,前舱中的士兵纷纷让开道路,丁临停下脚步看着阿楠:“你不去帮你师傅,跟着我作甚?”
阿楠收回脚步:“我听说大人受了伤,不知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有心了,”丁临脸色焦灼:“大人撞在了床沿,没有什么大碍,你回去吧,赶路才是正办。”
“明白了。”阿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