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轻伤的做完清创,便做了包扎。只有受伤严重的才会敷药。前路未卜,船上又意外频发,我也得留一手。”
谷雨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轻声安慰道:“好在形势转好,你也不必时刻操劳,重伤的还有多少人?”
小成遗憾地道:“昨晚死去的二十余人皆是重伤员,那毒药见效奇快,也是这些官兵体质虚弱,最先熬不住。余下尚有三十余人,我已全部换了药,日后还要小心观察,避免病情恶化。”
谷雨诚恳地道:“这端日子你辛苦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忙前前后,我给你打下手...”
小成笑道:“客气什么,小谷捕头,我做的事治标不治本,只有你抓住凶手才能...”
正在此时,忽地传来一声”啊!“,惨叫声凄厉刺耳,两人同时一惊,转身向后看去,但见一名头上打着绷带的士兵七窍流血,表情狰狞,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嘴中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紧接着是第二名兵丁倒下,然后是第三名...
谷雨一颗心如坠冰窖:“怎...怎么回事?”
小成一个箭步窜出:“大家别慌,冷静,让我看看!”挤入人群将一名兵丁强行按住,那士兵攥住他的衣袖,脸上挂着恐惧,眼中却是乞求之色,嘶声道:“救救我,救救....”
话音未落,手一垂,没了呼吸。
小成看得傻了:“军爷醒醒,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厢潘从右也听到了动静,跑上甲板,眼前的一幕令他两腿发软,摇两摇晃三晃,小白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搀住:“大人,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