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谷雨点点头,崔巡检眉毛立了起来:“所以那县衙劫持是演戏给我们看了?”
谷雨道:“不如此如何能将你钓出来?”
“所以你的目标一开始便是我?”崔巡检气炸了肺,猎人转眼变成猎物,这让他情何以堪。
谷雨手中的刀片扬了扬:“县衙之中一番唱念做打,我两名弟兄自残负伤,便是诳你入局,现在我倒要看看心思费劲,是不是有这个价值?”
崔巡检懊悔地捶在地上:“是我心急了。”
谷雨好笑地看着他:“县试舞弊一案你也有份儿吧?”
“是,”崔巡检回答得很干脆:“邓文翰许我金银财帛,老子不挣白不挣。”
“那威逼利诱书生以及陈琳院长的也是你了?”
崔巡检梗着脖子:“老子是官儿,这种事犯不着脏了我的手,只要我放出风去,巡检司弟兄自有人愿意做。”
谷雨火气上涌:“陈琳遇害一事你可知道?”
崔巡检点点头:“我知道,合该那老儿倒霉,偏巧撞上醉汉挑衅,被人当街杀了,倒省得老子费心了。”他自知这一趟算是栽得彻彻底底,再无翻身可能,还不如索性讲个痛快。
脚步声响起,樊志华出现在谷雨身后,他衣衫破烂,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右手紧攥短刀,刀身上的鲜血滴滴哒哒流个不停,两眼赤红,犹如从修罗场里逃出的一只野鬼,崔巡检惊道:“你,你将他们都杀了。”
樊志华咧嘴一笑,噗通跌坐在地,嘶声道:“他们想要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