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那方林捂着脸退到门口,险些被火舌捎到,吓得他急忙窜至一旁,哭丧着脸求饶道:“两位爷,是我错了,放过我吧。”
田豆豆冷哼道:“你害死阿庆和耿槐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想活命,我看你也是想瞎了心!”
方林腮帮子哆嗦着,一瞬间涕泗横流,膝行几步抱住田豆豆的大腿:“我是贪财不假,但是真没想过要害其性命,是...是我惊慌之下失手导致,我知道错了,豆豆,我是看着你从小长起来的,你得救救我啊...”
田豆豆看着方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想起年幼时曾带自己玩耍的场面,眼中多了一丝犹豫,冷哼道:“有个赵先生你可曾听说过?”
“赵先生?”方林一怔,实在想不通为啥在这紧关节要的时刻田豆豆要提起此人,田豆豆冷声道:“回答我!”
方林支吾半天,但既然田豆豆能说出此人的名字显然已从别的渠道知道了两人的交易,只得道:“这赵先生我是认识的,几年前由王公公引荐给我,此人出手大方,我与他做过几笔生意。”
“王公公?”田豆豆皱紧了眉:“哪个王公公?”
方林咽了口唾沫:“皇太子。”
朱常洛!田豆豆脑袋嗡了一声,身体摇两摇晃两晃,似乎站立不住。
四周热度愈发增高,方林只感到随时会热昏过去,不迭声地道:“咱们还是快走吧,豆豆,救救我吧。”
田豆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若知如此何必当初...唔!”
谷雨将前后几间值房转了一圈,只见每一间皆已被火势蔓延,而名录早已被烧得所剩无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