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疼得浑身直打哆嗦,痛苦的呻吟声被堵在喉间。
段西峰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这一刀是让你把嘴闭上,不该说的不说,否则真的会没命。”
浑浊的泪珠从黄老板的眼中留出,他拼命地点着头,段西峰的视线移向两名工匠,两名工匠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地表态:“我们死也不会说的。”
段西峰直起身,看着脚下蜷缩成一团的黄老板,从怀中掏出钱丢在地上:“黄老板只管闷声发大财,白龙会不会亏待了你。但我若是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吩咐手下:“走。”
黄老板绝望地看着几人扬长而去,除了腿上传来的疼痛,更多的是心惊,他知道一场灾祸近在眼前。
段西峰出了刘记烟火铺,路旁停着一辆马车,厢外装饰华丽,那几名汉子站在马车前。他撩开轿帘钻了进去,几个箱子静静地摞在一起,他扬声道:“全贵,咱们走。”
“知道了,大哥。”马夫是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扬了扬马鞭,清脆的响哨声中马车缓缓启动,马车下的汉子随着马车前行。
轿厢内段西峰轻轻将箱盖揭开,露出黑黢黢的炭粒,他抓了一把放在鼻端嗅了嗅,露出满意的表情。
轿厢外的全贵侧身观察着轿帘里的段西峰,见段西峰正将箱盒关上,他连忙回过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大牢内,闭目养神的徐开龙被一阵喧哗声惊醒,昏暗的囚笼中三个汉子正揪着一人厮打,边打边骂:“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
那被打之人几无还手之力,在那三人围了起来拳打脚踢。徐开龙冷眼旁观了半晌,眼看那被围殴之人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