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谷雨透过泪眼看向刘永吉,他抓着刘永吉的衣服,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刘将军,不止于此,让我再劝劝...”
一...
“二...”
高强的声音响起,谷雨拼命挣扎。
姚丰和钱贵相识一眼,钱贵忽地笑了:“你说,将军能如愿吗?”
姚丰随着他笑了笑:“他那人鬼得很,说不定得逞了呢。”
“三...”
谷雨哭得撕心裂肺,拉扯着刘永吉的衣襟:“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刘永吉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四...”
钱贵忽然扬声道:“谷雨,做个好捕快!这辈子哥哥对不住你,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谷雨霍地回过头,穿过拥挤人群,恰能看到钱贵露出他招牌的笑容,粗鲁随性热情洋溢。
“五!”
呐喊声在短暂的刀兵相接之后趋于平静,除了官差之外再也没有站立的士兵,高强在靴底将血迹简单擦了擦,看了看跪在地上,似乎丧失了生气的谷雨,看向刘永吉:“将军,随我一道禁宫示警。”
刘永吉看了谷雨一眼,将刀还鞘:“事不宜迟!”
禁宫水榭,万历放下酒杯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面色涨红咳嗽不止,陈矩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到万历手中,万历伸手接在手中捂住嘴,田豆豆眯起眼睛看着他的神情,向身旁的毛怀山瞥了一眼,而毛怀山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万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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