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仙罴问。
袁郦珠冷笑,她确实对死毫无畏惧。
赵仙罴沉声质问:“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针对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袁郦珠看着赵仙罴,还是不说话。
赵仙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倔,嘴这么硬的女人。
关键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他。
等了一会,见眼前这女人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赵仙罴脸色瞬即冷漠下去,就连双眼也变得像深潭一样毫无波澜。
“你不怕死,不代表什么都不怕。”
“正好,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嗤!
一截衣袖被撕裂。
袁郦珠脸色一变。
嗤!
“还不说?”
“一般的女人才会怕你们男人用这种方——”
嗤!
嗤!
“你…住手!”袁郦珠浑身颤抖,眼睛死死盯着赵仙罴,都快要把银牙咬碎。
终于,她一脸愤恨又颓败的闭上眼:“我说。”
赵仙罴停手,等待。
袁郦珠睁开眼看着赵仙罴,道:“人是被我抓的,但不在这里。”
“在哪?”
“被我的一名手下藏在我另一座宅子里。”
“那座宅子在哪?现在带我过去。”
袁郦珠蹙眉道:“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赵仙罴没有按袁郦珠说的做,继续问道:“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指使我,我也没有想害你,我早就说过,只是想邀请你来我府里为我父亲看病。”
赵仙罴看着旁边鎏金香炉声音冰寒道:“不想害我,会用迷香这种下三滥手段?”
袁郦珠仰起下巴:“那是怕你不听话,迷晕你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眼见这疯女人还是不说真话,讲出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赵仙罴脸色一沉,左手五指瞬即收拢加大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