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嘟嘟的眼珠珠往旁边瞅,一派心虚又意犹未尽的模样。
章衡回忆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傻,我又感觉有点眼熟。”
薄顾终于给了他一个视线,只不过是轻轻地瞥了一眼。
章衡自觉话多,低下了头。
男人默了片刻,把身子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透过后面的玻璃镜往后看,望见了坐姿拘束的一道清瘦影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又坐正,抬眼看了下电子屏幕上的天气,把手边的羊毛毯递给章衡,没有看他,嗓音平平:“拿去给她。”
章衡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总裁总是这样,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好事。
他反应很快地接过,应了一声,动作迅速地往长椅走去,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没了毛毯,和薄顾汇报:“收下了,说了谢谢。”
薄顾颔首,阖目养神。
章衡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坐上驾驶座,全程把分贝降到最低。
薄顾睡眠很轻,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细小声音惊醒。
透过后视镜,他看了眼薄顾腿上的嘟嘟,在心底叹了口气。
医生说,薄总的心理状况越来越差了,养了条狗虽然好了一点,但是看起来还是收效甚微。
他实在觉得薄总好,也想让他更好一点。
嘟嘟承担着治愈薄顾的任务,自己却开始耍大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