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着一坛给祉泫,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开了一坛。
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挥发,把一切都填得醉醺醺的,米团子跳上凳子想要扒拉酒坛,结果还没凑近就被熏醉了,啪叽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朝晕指着它哈哈大笑了好久,伸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而后起身翻箱倒柜地找碗来。
“祉泫一个,我一个,”她嘀嘀咕咕地把两个碗抱在怀里,回头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兔事的米团子,叹了口气,又拿了一个米团子专用小碗:“再给米团子一个。”
朝晕把三个碗摆好,先给自己倒了一碗。
“可不是我想自己偷偷喝,这是身先士卒。”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甚至还把自己感动了一把:“这就是大义。”
果酒有些浊,但是闻起来很甜,朝晕浅尝了一口,酒味不浓,喝起来倒像是果汁。
好喝。
朝晕的眼一下子就亮了,咕嘟咕嘟喝了一碗,感觉没有醉意,又马不停蹄地再倒一碗。
祉泫在刚刚踏入庭院的时候就闻见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他稍稍蹙眉,又轻嗅了几下,确定是自己没有闻过的味道。
他朝着门口走去,嘴里喊朝晕的名字。
如果是以往,朝晕一定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然后理直气壮地指责他没有喊她起来一起去采药。
但是这次,他没有收到一个热情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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