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收到电报后,他原是要赶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只是那一天,部队里临时又有紧急任务出现。
在回去参加父亲的葬礼以及立马出任务,他选择了后者。
家国天下。
没有国,哪来的家。
最重要的是,他是国家的兵,其次,才是父亲的儿子。
从他当兵那一刻起,国家任务,在他心里便是首要。
他心里何尝不难受?
只是,他来不及去想那些。
父亲下葬那一天,他在部队的山上,遥望着傅家的方向,给即将下葬的父亲磕了四个头。
等他再次归家时,便是出任务眼睛瞎了的那一刻。
他回来,第一时间去了父亲的墓前祭拜。
后来,这几年,他在偏院闭门不出。
傅霄缓过神来,问道:“三哥,父亲下葬时,出了什么事?”
傅霆舟想起那一天,眉头深锁,“棺木盖不上。”
傅霄一震,“这是什么意思?”
傅霆舟摇头,“很奇怪。那天找来了十八位大师做法,但都无济于事。”
傅家在港城财大势大,也是在那一天,极为轰动。
因为没人下葬会找十八位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