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官家有意一观。”李七一脸的迟疑:“要不先将就这些送上去,我且如实上报,待会儿钟响之前送上,也是一样。”
“也好。”富弼点头。
官家有了查阅的兴致,只好呈上去。
反正,钟声未响。
只要钟声响彻之前呈上去,那就还是“全”,仍是吉利。
李七上前,揽着百余份奏折走进偏殿。
时间越来越急,韩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垂拱殿。
鎏金蟠龙烛台高燃,紫檀龙纹御座之上,赵祯缓缓问道:“都呈上来了?”
“什么也瞒不过陛下法眼,的确是差了一份。”李七躬身道:“听说是那个官员生了重病,这会儿已经送去了韩府,韩尚书已经派了新晋状元郎去取。”
“状元郎啊!”赵祯微微点头:“状元郎策论务实,办事应该是出不了差错。”
赵祯说着,不急不慢的翻了起来。
大致翻阅了几份,赵祯心头一动,扫了一眼奏表的官员名字,不禁问道:“那个黄景的贺表呢?”
这些日子,文武百官默契的不再劝谏立嗣,他好不容轻松一点,却又冒出来一个妄想出名拔尖的礼部郎中,可是狠狠的恶心了他。
他倒是要瞧瞧这种满口仁义君子,句句不离立嗣的官员,上奏的贺表是什么样。
“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