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兜转,迟迟不进来,进来后找了秦二,说是看了门前的木牌,到店里应绣工。
秦二往妇人面上看了眼,说道:“绣工已招齐了。”
“东家,你那木牌还挂着,怎么又说不要人了。”妇人问道。
秦二摆手道:“我不是东家,是店里的管事,木牌未来得及更改。”
正在此时,秦三从后院走来,没看清眼前的状况,问了一句:“你不才说还差两个绣工么?”
然而,当他看清对面妇人的面容时,住了嘴,可话已出口。
妇人忍着难堪,说道:“管事的能否叫我见一见东家?”
秦二正要推阻,戴缨走了出来,说道:“带她去后面,若手艺可行,便留下。”
戴缨发了话,秦二便将人带到后面,最后人留了下来。
是以,戴缨对这个面有红印的妇人有印象。
“怎么回事?”
另一个稍显壮胖的妇人抢说道:“这个徐三娘偷拿东西,被我捉了个现行,这等手脚不干净的人怎么能留。”
戴缨看向徐三娘,问道:“她说你偷拿,你可认?”
徐三娘咬了咬牙,从荷包掏出一块碎料,递上:“制衣时裁下来的碎料,想着给自家小儿做件小兜兜。”
徐三娘是个寡妇,家中有个不满一岁的小儿,她出门做工时,便将孩子托管到邻舍。
周围人一看,唉了一声,这是多大的事,碎料,都是不要的,他们平日也会拣一两块。
东家没说不可以,管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一旁的胖妇人匹手夺过,唾沫横飞说道:“东家可别被她骗了,哪里只拿了一块碎料,身上藏得还有呢。”
徐三娘气得两眼通红:“我只拿了碎料,哪还有别的?”
“你说没拿就没拿?掌柜的让人搜她的身。”胖妇人不依不饶,又看向戴缨,一副邀功的架势。
不等人说,徐三娘为证明自己清白,当着众人的面,将双袖并衣兜抖动。
抖动中一物掉落于地。
胖妇人指说道:“大家伙看看,是不是赃物。”
戴缨弯腰拾起,是个灰色巾帕折成的小布包。
一点点打开,众人探脖去看,在看到巾帕中包裹的东西后,全瞪大双眼,露出一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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