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不稳的身体。
沃特森的目光飞快地在两人身上扫过。
枢机大人穿着稍微有些凌乱的法袍。
姑母梅姨——那从未有过的娇媚姿态、红肿的唇瓣、散乱的头,此刻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焕,就好像得到了灌溉的花朵。
这样看来,电话里最后听到的都是真的。
沃特森内心激动,脸上那份纯洁的期待被一种更激烈的、近乎狂热的崇拜和奇异渴望覆盖。
“沃特森?!
你…你怎么在这里?!”
梅姨率先问。
她以为这样就能掌握主动权。
沃特森深吸一口气,向前迈了一小步,姿态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信徒特有的、近乎偏执的光,紧紧地锁住那象征神圣力量的男人——陈浩。
“枢机大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清晰,“我知道驱魔仪式的力量有多么神圣和强大!”
她的目光转向僵硬的梅姨,眼神坚定:“梅姨,电话里我都听到了!
虽然并不完整……我能够猜到生了什么!”
“这很正常!
我们经历过荆棘花诅咒,只有枢机大人替我们驱逐邪气,才能获得自由,单靠一次驱魔仪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阻止诅咒反扑!”
沃特森提起裙摆,态度无比坚定,“所以,请让我也加入驱魔仪式吧!
枢机大人!
为了姑母!
也是为了彻底清除我内心可能残存的污秽!
就像您在默克市审判时展现的神力那样!
只有最深入、最彻底……最特别的仪式,才能拯救我们!”
“拜托了,枢机大人,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浩目光淡淡的看着两女。
一个是姑母梅林,一个是以后沃特森。
他反手将大门锁死。
如果这都能拒绝的话,自己也不用做主角了。
“当然没问题,沃特森,我相信梅姨也不会拒绝。”
两人看向梅姨。
她理了理凌乱的金色秀,脸色潮红,眼神里满是期待,虽然她内心有负罪感和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