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黑虎在沛川一天,我就别想再开店。”
“报警啊!”有人脱口而出。
“报警?”张学涛的笑容更苦了,“黑虎心狠手辣,他们根本不敢管,怕报复!这些年被他打伤打残的人还少吗?可他赔点钱就没事了,照样逍遥法外!”
“啪!”一声巨响!一个四十多岁、面沉如水的中年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意:“无法无天!他真当自己是沛川的土皇帝了?!涛子,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
……
同一时间,莫天扬正独自漫步在村外的沙地边上。眼前这几十亩沙地,是他全部的希望。前些天,村里人刚把地里的小石头都仔细捡了出去。随着天气回暖,冻土开始消融,陈宏利已经带人开始翻耕。帮忙的人跟在后面,又将翻出来的新石头一一捡走。
不远处,曹勇正指挥着几个人,将从院子挖出来的泥土和买来的农家肥仔细混合,均匀地撒在刚翻好的沙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肥料混合的独特气息。
“天扬,”曹勇看见他,擦了把汗走过来,指着这片沙地问,“你真不打算用化肥?”
莫天扬望着这片承载着希望的沙土,坚定地摇摇头:“勇叔,现在外面用化肥农药种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咱们这儿本来就偏,种菜成本就高,要是再用化肥农药,成本更高,怎么跟县城周边的菜争?所以咱们必须得走不一样的路,靠品质,靠‘绿色’,去打开高端市场。这是咱们唯一的优势。”
曹勇点点头,脸上是信任的神情:“你年轻,脑子活,见识广。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跟着你干!赚了钱最好,赚不到钱,大不了明年再想办法,总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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