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将目光转向第二个民夫,那是个面色蜡黄的中年人,此刻已经吓得屎尿齐流,浑身瘫软如泥:
“饶命,饶命啊!”
“咦,这么没用?”
帖儿木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既然这么喜欢跑,那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他挥了挥手,两名奴军狞笑着上前,抡起手中用来夯实土层的沉重木夯。
“不,不要!将军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中年民夫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求饶,但木夯依旧毫不留情地重重砸下!
“砰!”
“啊!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声回荡全场。
“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和清脆的骨裂声交替响起,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周围所有民夫的心上。
“羌狗!你们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砰砰砰!”
中年民夫的惨叫声从高亢到嘶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嗬嗬声。两条腿从膝盖处被砸得稀烂,白骨刺破皮肉露了出来,分外恐怖。
他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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