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被你猜中了,洛羽果然会找你帮忙。”
“皇兄怎么看?”
“说句心里话,洛兄与我们交情匪浅,于情是应该帮忙的,但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
景霸苦笑道:
“这几天虽然休沐,但流言一出就有弹劾的奏折送到了父皇手里,有人更是痛斥洛兄有不臣之心,要警惕陇西坐大。
满朝大臣没有一个赞成出兵奴庭的,这时候你站出来替陇西说话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
翊王府那边一直在盯着我们,小心引火上身,惹得父皇不快。”
景淮目光微凝,喃喃道:
“我又何尝不知会引火烧身啊,可老大人说得没错,如何治理是后话,先救百姓才是真的。
我们在东境见过那些受苦受难的边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想想奴庭的百姓,只怕还要凄惨十倍、百倍。
想想就心痛啊。”
“六弟,你不会真想帮忙吧?”
景霸眉头一皱:
“皇兄劝你一句,朝局险恶,一步都不能走错!”
“唉。”
景淮轻叹一声,摇摇头:
“洛兄啊洛兄,你给我出了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