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骑。赤壤峡一战是我们赢了,他与陇军之间没什么血海深仇,但景霸景淮两人恨不得生食其肉,落到他们两人手里赵苍慕必死无疑。
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就算是投降郢国也不该投降我们。
图什么?图自己找死?”
洛羽沉默了很久,并未对萧少游的话发表评价,只是轻声道:
“让人盯着他,盯死!”
……
两国交界,郢军大营
进犯大乾边关的郢军全都聚集于此,密密麻麻的军帐连绵数十里,从高空俯视宛如蚁群,令人心里发慌。
郢军帅帐巍然矗立于中军大营的核心,远远望去便觉气势逼人。帐顶高悬的银灰色旗帜上,以银线绣着一轮饱满的圆月,月光般的流苏在风中轻荡,明明是白天,皇旗竟泛着幽幽冷光。
整座大帐以雪驼绒为幔,这种价比黄金的织物冬暖夏凉,帐门掀动时隐约露出内里衬着的冰蚕银纱,甚至还有檀香味弥漫,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二十名精锐亲卫如雕塑般分立帐外,杀气腾腾,鹰视狼顾般的眼神警惕着任何靠近帅帐的人。
帐内
月临渊捧着金银制成的酒杯品尝着国内带来的美酒,时而用余光瞄向月青凝,这家伙正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一本古籍,看得月临渊满肚子火。
“既然战事与你无关,你还留在这干嘛?”
月临渊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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