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之事是为父和你哥哥实在走投无路了,没办法才那般做;现在徐氏缓过来了,之后你去上学吧,爸爸给你安排最好的高中。”
徐娇月垂下眼睑,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搭理他。
徐云轩冷笑,若说先前对徐娇月是母亲病逝的怨恨,现在又新增了鄙夷、不屑,瞧不上她的小家子气。
“天天阴沉着一张脸,我和爸又没欠你的;你害死妈妈,在洗尘宴上得罪了程娇阳,致使徐氏日渐衰败。用你去补救一下,回来就给我们甩脸子,我和爸还得哄着你,把你供起来不成?”
“真把自己当祖宗了!在徐家这么不开心也没见你走,赖在徐家好吃好喝,一点贡献不做;只想着你自己,怎么不想想没了徐氏,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跟爸爸为了公司东奔西走,为了救回公司累死累活,你吃了睡,睡了吃,还想怎么着?养猪都比你得用,你还对我们甩脸子,脸大如盆!”
一句又一句怨怼,宛如诛心之言。
徐娇月攥紧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却觉不出痛感来,这点痛远不如心里的痛。
上一世被捧着宠着,嫁人后虽不得丈夫的心,却也富足悠闲过完了一生。
徐云轩满腹怨气,念念叨叨个没完;徐娇月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怨天怨地,怨父亲,怨哥哥,怨睡了她的人,怨程娇阳,唯独没有怨怪过自己。
“好了,娇月去读高中,争取考个好大学,就这么定了。”徐先生拍板决定,打发走了徐娇月,语重心长道:“云轩,你收敛些,你妹妹也不想你.妈妈出事;我们怨怪她也没用,你.妈妈走了,家里只有我们父子三人是最亲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