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音上扬,泄露着不满。
轿帘轻轻掀起,一位身形清瘦、面容俊秀,穿着一套藏青色滚银边锦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从轿内走出。
“怎么?你们这地方,本官今日是进不得吗?”
浓浓的的官威迎面而来,陈阿水和一众护卫立马跪拜行礼。
陈阿水心中在打鼓,虽然东家背后有人,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今日这门,怕是不开也得开了。
“大人,小的只是奴才,身契都在东家手上,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他声音颤抖,带着无奈和恐惧。
“那这门,本官是进得还是进不得?”
随着孙县令话,所有衙役手中长刀锵的一声出鞘,现场气氛愈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