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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这几日就劳烦您在府中暂住,全力保住孩子,本王定当重谢。”
王太医虽然奇怪,王爷对庶子侧妃腹中的孩子居然如此重视,但他常在世家行走,当然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刷刷刷,提笔开方,将方子递给王府中人后,提着药箱告退。
木香跟穆熙煜在暖呼呼的厢房,边吃着热乎乎的涮锅子,边听得目瞪口呆。
荣亲王府的这些人,莫不是有病吧?放着好好的正妻嫡子不管,对一个侧妃腹中的孩子紧张兮兮的。
“这脑子,是长包吗?”
木香觉得他们这些行为也太怪异了。
穆熙煜涮了一片羊肉,夹到木香的碗中,“确实长包了,而且,有癔症。”
“就是,那顺郡王居然说,梁念月腹中的孩儿,是什么福星,能护佑着他爹跟他登上高位。”
墨书听到汇报时,也觉得不可置信,就一个婴儿,怎么想都不可能。
“福星?!”
穆熙煜和木香手下一顿,心中齐齐一个咯噔,福星?
“他还说什么了?”
墨书挠挠头,“咱们混进去的人,身份不是特别亲近,听到的不算太多,不过,传出来了一个木匣子。”
他将手里拿着的木匣放到木香跟前,“这是在梁念月的房中找到的,试过了,打不开,不知道有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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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放下筷子,将木匣拿到手上,仔细端详,“看这花纹,这匣子应该是巫族的东西。”
“巫族,也就是说这个梁念月,知道自己的来历,甚至,可能会巫术?”
穆熙煜皱眉,看来是低估她了。
一点一点摸索着,这盒子做的极其精巧,不见任何端倪。
因为是在府内,木香干脆背过身,假装对着光,悄悄打开了慧眼。
哎哟,这匣子不简单嘛,四周居然流淌着淡淡的白色灵光。
眼波流转间,将灵光收入眸中,然后运转慧眼,在盒子周身的纹饰间寻找。
“呵,找到了!”
木香将盒子放下来,起身从身边的风荷髻上拔下一根银钗。
然后用银钗的尖尾,在匣子正面一处图案那里使劲一刺,盒子出轻轻的咔哒声。
接下来,又在接连其余八个地方,分别刺下去,一声接着一声,最后伴随着咔嗒咔嗒的声音,匣子的盖慢慢滑开。
里面的一叠书信,和上面压着一块墨玉牌子,呈现在大家面前。
将墨玉牌拿到手上,木香观察了一下,牌子一面刻着一条盘旋的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另一面是一座山峰和一轮明月。
“这东西,我好像在巫族的那个圣女身上见过。”
“真的吗?一模一样?”
“大概相同,但是,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不敢断定。”
“如果是这样,那很有可能这块玉牌就代表着巫族的身份。”
将玉牌放到一边,木香跟穆熙煜开始将书信拆开,快浏览起来。
越看,两人的脸色就越难看,这些人就是疯子。
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传说,搞出那么多的事情,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命,真的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半个时辰后,木香一脸凝重地放下书信,“如果不是穆家祖上有个不得了的祖奶奶,现在……”
她没有说出来,但是穆熙煜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祖奶奶的阵法护着祖坟,很可能自己根本就等不到木香。
而巫族,如果真如书信上所述,只是为了那个传说,那被忽悠着朝穆家开刀的皇室,纯粹就是棋子,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我穆家,世代护卫东朝,人家不过许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就能狠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