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都不要说,老君心里有数。”
心中有数两位童子根本不清楚陈光蕊在说什么,老君都要惩治你了,你还说他心中有数
不过,陈光蕊这么说,他们哥俩儿也不知道怎么问,就当来这里给陈光蕊提个醒。
“金炉哥哥,这就走啦”银炉童子还有些不甘心,但见金炉示意,只得作罢,
“肯定是那老东西使坏!陈先生你千万小心!老祖肯定是真的气坏了!”
他对老君的生气还是深信不疑,小脸上满是担忧。
只是有些不懂,这陈光蕊最后,怎么好像还笑了一下子金炉和银炉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陈光蕊目送两个童子驾云远去,嘴角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老君生气这老银币指不定肚子都笑抽筋了呢,那豹头山是怎么回事,李靖不清楚,他还不知道吗
他生气的唯一原因,就是给这件事再加了一把火。
陈光蕊知道,自己这是要离开李靖的大营了。
生敏锐地感觉到了异样,扯了扯陈光蕊的袖子,“爹,事情闹大了。咱们好像成叛徒了,人人喊打呢。”
陈光蕊没说话,拉起生,走向营地外围,倒是丝毫没有慌张。
谣言的影响如同瘟疫般迅猛扩散,深入骨髓。一些与道门走得近的仙官,远远看见陈光蕊,眼神冰冷如霜,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立刻转身避开。
一些中层天将,先前对他驯服天马还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佩服,如今再遇,目光也变得复杂难明,视而不见。
“吃里扒外。”
“为了前程,连出身都不要了。”
“兜率宫养了只白眼狼,害得我们都……”
“呸,叛徒!”
陈光蕊听到这些恶毒的谣传,火气直往上窜。他强压着怒意,在营中走动,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
他拦住一个刚和同伴窃窃私语的天兵,沉声问道,“是谁在营中散布这些消息的”
那天兵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慌忙摆手,声音带着几分畏惧,
“陈副帅息怒,我也是听旁人闲谈时提起,具体是谁带的头,实在不知。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啊。”
他又找到之前对他驯马本事还存些佩服的偏将。那偏将见他走来,立刻板起脸,目不斜视地与身旁副官高声谈论起明日操演阵型的事,声音洪亮却刻意。陈光蕊上前直接发问,那偏将才不得不转身,脸上挤出公事公办的表情,
“副帅明鉴,末将亦是营中听风便是雨,众口纷纭,实难追查源头。或许只是误会”
“误会”陈光蕊的声音冷了下来,眼神如刀般刮过那偏将的脸,
“污人清白的谣言传遍大营,你一句误会就想搪塞过去”
那偏将被他气势所慑,下意识后退半步,但想到李靖的态度,又挺直腰板,梗着脖子道,
“副帅何出此言末将确实不知详情,你若有真凭实据,大可去寻造谣之人对质,何必在此为难我等”
看着对方那副事不关己的嘴脸,陈光蕊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一步上前,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揪住了那偏将的领甲。
“啊,你干什么”
偏将又惊又怒,脸涨得通红,想要还手,又不敢,周围的士兵全都惊呆了,不敢上前。
“我干什么”陈光蕊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陈光蕊行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如今被人背后捅刀子,你们这群人,还在背后嚼舌根,告诉我,是谁造的谣”
他猛地将那偏将掼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偏将狼狈不堪,又羞又恼,却在对上陈光蕊那双仿佛要噬人的眼睛时,所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