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
诸葛梅懒得再跟他啰嗦,丢下一句:“男人本色,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话,不是心虚就是肾虚。”
刘天宇一听就急了,大声说道:“我靠!”
他怎么也没想到诸葛梅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说起话来这么犀利。
他立马反驳:“我没有心虚,我更没有肾虚,不服试试!”
诸葛梅却不依不饶,满脸幽怨地嗔怒道:“那你色眯眯盯着我看作甚?猥琐、龌龊、无耻!”
“诸葛姐姐,你可真是彻彻底底地误会我喽…”刘天宇苦笑着摇了摇头,嘴角那抹苦涩怎么也藏不住,随后就开始一本正经地瞎掰起来,“你瞧,第一眼那就是单纯的欣赏,可这第二眼,确实有点那啥了。不过,只要我眼睛一眨不眨,那可不就永远都是第一眼嘛!”
诸葛梅一下子就愣住了,嘿,她居然被刘天宇这强盗逻辑给说得没了脾气。
其实,她主要是懒得跟刘天宇在这儿较真儿,心里琢磨着,反正这是自己未婚夫看自己,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于是就又一门心思地投入到瑜伽练习中去了。
聊聊天见诸葛梅不再找自己麻烦,也就自顾自地开始了他的“晨练大业”。
没一会儿,诸葛梅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旁边的刘天宇给吸引过去了。
只见刘天宇就像在进行一场超级搞笑的“动物模仿秀”,一会儿摆出大猩猩那雷死人不偿命的造型,一会儿又像模像样地扮起熊来,过会儿又成了威风凛凛却又透着滑稽的老虎,那模样,简直是惟妙惟肖,可看起来又实在是太逗了。
诸葛梅都看傻了,她心里直犯嘀咕,真搞不懂宋小睿为啥要跟自己抢这么一个脑子好像不太灵光的“傻小子”。
“刘天宇,你这到底是在干啥,人不人鬼不鬼的!”诸葛梅忍不住喊道。
“我这在晨练呢,每天早上起来练习《五禽戏》和《八段锦》可是我的必修课。”刘天宇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在那些不懂行的人眼里,刘天宇的这些举动就跟个傻子似的。
但就是靠着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晨练,他才练就了一身比常人强健得多的体魄,还有那强大得不得了的双肾。
一直被诸葛梅嘲讽,刘天宇也有点小脾气了,毕竟《五禽戏》和《八段锦》可是他从小就开始练的养生功法。
“诸葛姐姐,你可以笑话我,但你得尊重咱们华夏传承了上千年的医学功法。这《五禽戏》虽说看起来有点怪模怪样的,可养生的功效那可比你这瑜伽要强上百倍!”
诸葛梅不屑地瞥了刘天宇一眼,哼道:“哼,你个小毛孩懂什么,我练了五年瑜伽了,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