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屏住呼吸,飞快地点了点头。
“而你,”他的大拇指摩挲过我的皮肤,突然对我笑了一下,“是因为对我还有点用,所以我勉强准许你待在这里,绝不是因为你长得还可以,明白了吗?”
......其实后面一句话可以不说的。
他放开了我,我退后一步,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陛下,您看,您刚刚也说了您讨厌所有人,其实我觉得您没必要勉强自己让我待在这里的,要不然我还是回自己......”
他伸手又一把拽住我,重新捏住我的下巴,很理所当然的语气:“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今天刚在太后面前坐了我的大腿摸了我的胸,已经要过河拆桥了吗?”
他似乎格外偏爱掐人下巴,捏住了还会用大拇指摩挲两下。
我打赌我下巴一定是肿了。
我陪笑道:“我哪里敢过河拆桥——我是什么小虾米,之前和公主演戏也就罢了,如何敢真的同您共处一室?这不是又亵渎您的......周围的空气了吗?”
他扫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这会想起来亵渎我了,”他说,“你当着太后的面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会只想着活命了,哪里顾得上别的?
再说了,我也是头一次坐男人的大腿,要不是他是皇上,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准呢。
下巴一疼,我被迫抬起脸,他不满地皱着眉:“怎么,你还想和我睡?”
“怎么可能!”
我震惊地拍掉他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您怎么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我绝对没有!”
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糟糕了,反应过激,我连忙结结巴巴地找补:“那个......您别误会哈,我的意思是,那个......我哪里敢有这么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搓了搓手指,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他,突然就有些走神。
华悠然说他两长得很像,说的不错,但皇上的棱角却更分明一些,尤其那双我最喜欢的眼睛。
同样的眼睛在华悠然脸上就是百媚生的狐狸样,而长在他的脸上——那上挑的弧度锋利如刀尖,眼尾扬起的睫毛都带着刻骨的寒意。
让人想起漠北的雪夜。
“明天太后还是会送药,”他说,“那都是贵重药材,也是太后的一番心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