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工则对林凡投来同病相怜的目光。
林凡没有争辩,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他默默地拿起扫帚和铁锹,开始清理废料。这些活计对于拥有成年人灵魂和大师级钳工潜在能力的他来说,确实有些侮辱性,但他深知,初来乍到,低调隐忍才是王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一边干活,一边仔细观察着车间里的设备、工艺流程以及每个人。C620车床、立式铣床、牛头刨床……这些在他眼里显得有些老旧的设备,其结构原理却清晰无比。各位老师傅的操作习惯、技术特点,他也默默记在心里。
汗水很快湿透了他的工装,金属碎屑沾满了双手和脸颊,看上去和其他学徒工没什么两样。
李长明转了一圈,看到林凡埋头干活,挑不出什么错处,有些无趣地走开了。
中午吃饭的铃声响起,工人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拿出饭盒走向食堂。林凡也掏出自己带的窝头咸菜,找了个角落坐下。
食堂里人声鼎沸。傻柱穿着白大褂,拿着大勺在窗口给人打饭,看到林凡,故意把勺颠得山响,给熟人打菜时手不抖,看到林凡则翻了个白眼。
易中海和几个老工人坐在一起吃饭,谈笑风生,看到林凡独自坐在角落,眼神淡漠地扫过,没有任何表示。
林凡平静地啃着窝头,感受着这与院内截然不同却又隐隐相似的冷漠与排挤。
然而,就在他吃完午饭,准备回去继续干活时,车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一台正在加工一批急件轴套的车床发出了异样的噪音,随即突然停机,操作它的老师傅急得满头大汗,围着机器团团转。
“怎么回事?老周?”王师傅快步走过去,沉声问道。
“不知道啊!干着干着就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