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强的办事效率真的没得说，第二天开始，网上就出现了拉踩。

    有人夸，也有人骂，双方斗的难解难分。

    张辰翻阅评论，他有后世的记忆，明显看的出那些帖子是水军发的，哪些是真实用户的评论。

    已经有真实用户在为《鲨滩》鸣不平了。

    看的出来许多帖子都不是水军发的，标题就不够劲爆，但这样才更真实。

    混淆视听最好的办法就是真的假的掺着来。

    非常不错~

    这正是张辰想要达到的效果，有争论就有热度，才能引发关注，如果有人因为好奇点进来，就接收到了关于《鲨滩》的信息，没准就会去电影院看。

    这就是宣传。

    董建强很兴奋，马上又打来了电话：“院线方面刚刚反馈说，今天的上座率明显有了变化，比之前高了一成。”

    “这还只是第一天，炒作的效果才刚刚体现。”

    “是的，对了，你看报道了吗？”

    “没有，我哪有那个时间，怎么了？”每天路演忙的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还有时间关注这些。

    就连现在这些也都是助理帮他收集的。

    他和范九亿跑路演并不只是两个人，还带着各自的助理的，否则事事都亲力亲为，两人还不得累死。

    “我就知道你没时间看，视频我已经发给你的助理了。”

    “是什么？”

    “陆太郎冲伱开火了~”

    嗯？

    陆太郎是张辰给陆钏起的外号，董建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对方太郎，但反正无所谓，张辰这么叫习惯了，他也跟着叫。

    “他都说什么了？”张辰还有点好奇。

    “说《鲨滩》没有任何艺术性，不具备社会意义，是文化垃圾，还有垄断性排片什么的，一两句话说不清，你明天不是要回来参加《超级访问》吗，他们肯定会问这个的，我先发给你，提前做个准备……”

    “嗯，先别挂，我看一下……”

    点开助理的手机，播放视频。

    被采访的视频不是一段，而是两段。

    第一段是在电影院被记者采访的那段视频，不仅有采访，还有被观众怼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