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红绫松开,捋了捋凌乱的发丝,眯眼道:“娶你一个有婚约的?”
沈夏挑眉:“婚约家里安排的,关我屁事?”
“不关你事李秋白今晚会来找茬?”柳红绫夹枪带棒道。“还不是你吊着李秋白,给了他希望?”
沈夏柳眉倒竖,怒道:“你放屁!我怎么吊着他了?”
“那你明确拒绝过他吗?有挑明了说你不认这门婚约吗?跟你爹妈摊牌了吗?”柳红绫有点生沈夏气,不是她缠着张子文,李秋白不可能摆下鸿门宴,张子文也不会为了自己得罪半个江城圈。
沈夏被挤兑的脸色铁青。
她虽说就跟李秋白吃过一顿饭,也一直在回绝见面,但的确没当着两家长辈的面摊过牌。
主要是从小在注重人情世故的体制内熏陶,她的家教不允许她为了一时喜恶,让所有至亲难堪。
“柳红绫,你别激我!”沈夏沉着脸,咬牙切齿。
“废物。”柳红绫拉着张子文,走回餐位。
沈夏气的直哆嗦,掏出手机打给老爹,劈头盖脸就骂:“从今天开始,我和李秋白再无瓜葛,你们再逼我,我就…跳江!”
说罢,大摇大摆来到餐位,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怒视柳红绫:“把你的脏手从张子文身上拿下去!从今天开始,公平竞争!”
柳红绫还真拿开了。
非但不生气,反而阴阳怪气:“就你这智商还混体制,熬到退休最多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