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楚晨办公室。

    而在一堆人往外走的过程中，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关雷却突然和自己身边的焦晓飞，聊起了一个话题。

    “你不觉得，晨总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吗？”

    焦晓飞被关雷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愣住了。

    “啥意思？晨总不一直都这么厉害吗？”

    只要是和楚晨沟通过的人，别的不说，在游戏制作这件事上。

    楚晨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厉害的状态，所以焦晓飞，一时没跟上关雷的思路。

    “不是那个意思。”

    关雷一边走，一边也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你想想，晨总刚才那番分析，条条在理，逻辑清晰。但问题是，现在腾迅的宣发攻势才开始几天？”

    “三天啊。”

    焦晓飞脱口而出。

    “对，今天是第三天。”

    “如果，我是说如果，十几天后，《夜灵》真的就像晨总说的那样，上线就崩盘，口碑一落千丈，而咱们的《碧蓝航线》大获全胜……”

    关雷没有再说下去，但焦晓飞却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今天这个会看起来好像很普通，可问题是这个会是在离着《碧蓝航线》上线还有十几天的时候开的。

    而不是在《碧蓝航线》上线之后的分析

    如果这一切都应验了，那说明楚晨不是在分析，而是在预言。

    一个能在游戏上线前半个月，就精准断定其生死的人，这已经超出了商业天才的范畴，确实称得上多智近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