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骂了两句,然后笑着朝江晚宁道:
“我来找你有事,你弟弟非得跟着,你别见怪啊,咱们进屋说吧。”
这个时候陆凌也朝大伙歉意一笑,说家里来了亲戚,都散了吧。
等他们一走,江晚宁直接走进屋,找了椅子坐了下来,朝郭红霞道:
“我都是泼出去的水了,你们还千里迢迢来找我真是辛苦你们了,等会我给你们买点吃的,吃了就赶紧回家吧。”
说完,她还非常客气地麻烦陆凌去食堂买饭。
陆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拿着铝饭盒出门。
来的是岳母和小叔子,按理说要热情接待的,但媳妇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那就她说什么是什么吧。
陆凌离开后,郭红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堆着假笑道:
“晚宁,我知道当初你被人睡了后,我说你不要脸让你很伤心,但我也是没办法啊,在乡下,一个女人发生那样的事情,就是会被人指指点点,我只是不想被人嚼舌根而已。”
原主当时太难了,婆家不敢说,娘家不让进门,差点就去跳河了。
最后,她怕事情败露,只好说来随军。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门的乡下姑娘来说,她被人拐卖很正常。
这个年代,不知道多少人出门后再没有回过家,就是被人拐卖到深山,或者死在哪里了。
江晚宁如果没有穿越过来,原主就算当时没有被人贩子弄死,以后迎接她的也是悲惨生活。
郭红梅当年收了二百块彩礼,原主就已经和家里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又找来干嘛呢?
江晚宁坐在椅子上,一个唾沫一个钉,已经说出来的话就不会改变,冷冷不再说话。
郭红梅还在喋喋不休,
“要不是我狠心不让你进门,你也不会寻摸到姑爷这里来,过上好生活。
我这次来呢,没有别的意思,你表哥处了一个城里姑娘,人家要八百块彩礼,还差点钱,想让你拿五百块,陆凌是军官,手头肯定有钱,你只要跟他要,他肯定会给的。”
她喋喋不休说出自己的目的。
果然是要钱。
这种人会这么不辞辛苦过来,肯定不会是因为想她来看她的。
“没钱。”
江晚宁断然拒绝。
郭红梅看她态度坚决拒绝,脸一下沉下来,
“你别忘了,家里自然灾害困难的时候,你舅舅给咱们家拿过好几斤粮食救过命的,表哥有事,咱们一定要帮的。
如果你不帮,可别怪我把事情抖落出来,到时候让你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