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愁容中挤出一丝笑容,嗔笑林秋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现在还知道关心人了。没什么,就是最近家里有点事。"
流言蜚语开始在厂里悄悄流传。有人说看见靳银凤和公公一起看电影,举止亲昵;有人说她丈夫来探亲时,和她大吵了一架。
"你知道吗?“有一天中午在食堂,张立青压低声音对林秋水说,”听说靳银凤和她公公...好像不太正常,是不是真的呀?"
"别瞎说,我在财务我怎么不知道,"林秋水皱眉,"别听他们胡咧咧。"
“可是,那天你们财务的郑师傅到我们办公室要材料报表,我在一边听她和部门几个女同事说的。”
确实,时间一长,亲情就变了味儿。
老人孤单,靳银凤年轻,两人朝夕相处,关系慢慢就越了界。三四年过去,老人对儿子调动的事不再上心,总找借口拖着。而他跟靳银凤的关系,早就像夫妻一样同居了。
每年,儿子来探亲,满心期待地来,却总在妻子躲闪的态度和父亲冷淡的眼神里觉出不对劲。他问妻子,靳银凤一口否认;问父亲,老人居然坦然承认,还提出自己要和儿媳正式结婚,要求儿子离婚,趁年轻另找。
家丑不可外扬,可这种事,终究是包不住的。
事情终于还是爆发了。那天下午,靳银凤的丈夫突然冲到财务科,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吼:"靳银凤!你要不要脸?跟我爸搞到一起,你对得起我吗?你还是人吗?"
后来,靳银凤的丈夫又好几次冲到单位财务大闹,把家丑宣扬得尽人皆知。厂里人多嘴杂,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了烟厂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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