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杀女之仇,杀夫之仇。
还是得让她自己动手,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反正,秦柔也该死。
让妹妹泄愤也好过一些。
时溪缓缓朝秦柔靠近。
秦柔瞧见越来越近的时溪,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时,时溪,这这可不怪我,是,是那棵大树自己崩,崩裂的!”
瞧见这样的时溪,秦柔终于知道害怕了,吓得脸色惨白。
时溪始终冷着一张脸看着秦柔。
“你把初初绑在树上的时候,怎么不把自己一起也绑了?你真该死!”
时溪嗜血的眸子冷冷盯着秦柔,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喷出。
“我我我.....”
秦柔浑身抖如筛糠,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她的手脚给我按住!”
时溪忽然冷声下令!
折磨人,她最是有手段。
瞧见这样的时溪,风云真怕她会魔怔。
但想到自家主子的遭遇,也能理解郡主此刻的心情。
最后还是听话让人一起将秦柔四肢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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