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是甜甜啦。”
“今日宋如月说,甜甜就是渊渊的媳妇儿。”
时初笑眯眯道。
她直接唤宋如月的大名。
当初宋如月与他们家不和。
所以,时初一直喊她大名。
宋如月早已习惯,也没有纠正她。
还真别说,直接叫她大名,她还觉得有几分亲切。
时溪之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今听着她喊宋如月的大名,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宋如月如今已嫁人,而自己的孩子又是晚辈,不该直呼人家的大名。
于是,时溪认真教育道:
“初初,以后不能再叫宋如月大名,要叫宋如月为田夫人,或者田姨也成。”
闻言,时初的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但很快便重重点了点头:
“好,那田夫人说,她的女儿田甜,就是渊渊表弟未来的媳妇儿。”
“若像她那样说的话,田甜是不是渊渊表弟的童养媳啊?”
她还是喊田夫人好,田姨过于亲切,她可不要喊得那般亲切。
毕竟,当初宋如月可是让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