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柔嗤笑一声。
没想到被封为县主,还是那么蠢。
“但是,郡主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像市井泼妇般揭人家短,坏人家名声,您觉得,这是您作为一位高贵的郡主该做的事情吗?”
时溪淡淡问道,丝毫不畏惧,也没有半分没有脸面的意思。
闻言,秦柔脸色变了变。
时溪这话什么意思?
居然敢当众这般说她?
“大胆!”
安阳郡主气得指向时溪。
时溪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而是继续道。
“安阳郡主,您说别人就行,难不成我实话实说也不成?”
“还是说,您仗着自己的身份高贵,对不如你身份的人,随便辱骂?随意责罚?”
时溪依旧满脸风轻云淡。
闻言,不少人围观的人从对时溪指指点点,到对安阳郡主指指点点。
秦柔气得脸色都绿了。
“你!”
秦柔生气地指着时溪,话都说不出来。
时溪毫不畏惧,对上秦柔的视线。
“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