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血迹顺着针孔缓缓流出,手里的绣帕顿时也被染红了一片。
赵罗兰见状,连忙惊呼。
“娘,您没事吧?”
赵罗兰拉过赵母的手,一脸心疼地帮她捂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
“兰儿,我没事,你无需担心。”
赵母宽慰道,做绣活难免被针扎,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她也习以为常。
赵母今年也才三十出头,可却满脸的皱纹。
看起来比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老。
脸上也满是沧桑之色。
身上衣着最是普通的麻布。
看起来,是最底层百姓的标配。
“娘,不都跟您说了嘛,晚上就不要做绣活了。”
“你瞧瞧,你的手都不知道被扎过多少次了。”
“还有,您不是说眼睛干涩吗?若是眼睛熬坏了怎么办吧?”
“我现在赚的银子不少,你也不要这般辛苦,你为了我操劳了一辈子,也该好好为自己想想,好好休息休息。”
赵罗兰嘴里念念叨叨的。
听起来是责备,但实际是关心。
赵母听着赵罗兰的话,心中满是欣慰,这孩子她没有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