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无法治愈,那你的意思是,我三弟他有治愈的可能?”
傅博阳抓住了时溪话中的重点,眼里无比期待看向时溪。
时溪直视着傅博阳,认真点点头。
“时,时姑娘,此话当真?”
傅夫人极其激动,上前一把抓过时溪的手,紧紧攥住,眼里满是对答案的渴求。
时溪双手被紧紧拽住,有些生疼,眉毛蹙了蹙。
“娘,您别激动,你瞧瞧,都把时姑娘的手拽疼了。”
傅家大儿媳阮氏温柔提醒。
时溪给阮氏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傅夫人这才不好意思松了手。
但依旧满脸激动之色。
“时家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你,你可有法子救活我儿?”
傅夫人满是期待问道。
“有是有,不过,如今我手里没有药物。”
“再者,如今是在流放的路上,没有一个好的修养环境,也很难为傅将军之治疗。”
话音刚落,傅家人皆是大为震惊。
他们听到了什么,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女人,居然大放厥词说可以完全治愈,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