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张建国说要‘合作扩大规模’,我还以为他要投资……”
“所以我们要先拿到证据。”
沈星河转向林小雨,“今晚十点,黑网吧后巷的通风管道,你能黑掉他们的监控吗?”
林小雨扯下脖子上的银链,那是她自己焊的简易u盘:“监控用的是过时的汉邦高科,我有把握切三分钟画面。”
“我和耗子去拍赌机和铯源存放点。”
沈星河指了指王浩,少年立刻挺直腰板,“小雨负责录监控日志和转账记录。
程莉那边会联系她在经侦的同学,只要证据链完整……”
“等等。”
林小雨突然拽住他校服下摆,声音轻得像蚊鸣,“你昨天在废墟里说的‘所有该来的果’,是不是包括周明远?”
沈星河低头看她,晨光透过脏污的窗帘照在她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他想起前世林小雨在2o年的新闻里——那个开出国产操作系统的女程序员,在布会上说“我最感谢的,是1998年那个拉我进游戏厅的少年”
。
“包括他。”
沈星河摸了摸她顶,“但先,我们要保住这个游戏厅——保住我爸的工厂,我妈的筛查单,还有你的未来。”
黑网吧的后巷飘着馊泔水的味道。
沈星河蹲在垃圾桶后面,看着林小雨踮脚够通风管道的铁栅栏。
她的帆布鞋沾了污水,裤脚卷到脚踝,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要不是重生,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总蹲在游戏厅修主板的姑娘,能徒手拆开带密码锁的监控主机。
“咔。”
铁栅栏被撬开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犬吠,沈星河立刻扶住林小雨的腰把她托上去。
少年的掌心隔着薄布触到她后腰的温度,耳尖烫:“进去后往右数第三根管道,张建国的地下室在那下面。”
“知道。”
林小雨的声音从管道里传来,带着金属的回响,“你注意看电表——他们开赌机时总闸会跳。”
沈星河猫着腰绕到前门,透过脏玻璃看见张建国正坐在柜台后数钱。
这个四十来岁的胖子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链子,左手小指戴着翡翠戒指——前世他就是用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