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对付刀疤星球的武器。那这就是可恶、可笑、可悲的挣扎罢了。
“就让我看看吧。”魁尊冷眼漠视着栽倒在地的武当风:“在你对付刀疤星球的志气消失之前,我都不会再出手。但要是你的志气消失了,那你的命……”
“呸——!”武当风啐了一口鲜血,瞄准魁尊那威严的脸吐去。
魁尊一撇头就躲了开来,可对方此举已经彻底让他无法再忍受了。
魁尊阴沉着脸,看不见眼神。即刻闪身到昏倒在地的无刀流旁边。拉住对方肩膀给其翻转过来,仔细的查看起对方摔倒有没有受伤。
观察了几息时间,庆幸的呼出一口气。对方身上除了平日里训练刻苦的痕迹以外,再没有其他。
抓着他右臂一把扛到了背上,又是瞬间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是在那避难所的白色房子房顶上,这个没有楼层的大正方体房子大概高四米,完全足够将下方草地庭院上的武当风看得清清楚楚。
将无刀流安置在旁边,魁尊缓缓坐下,一只腿盘坐,一只腿伸出将与其对应的手掌安置在那腿形成三角形形状而突出的膝盖上。
啪嗒一声。魁尊用另一只手打了声响指,在其身边骤然出现三只苍蓝色能量构成的狼,体型大约要比寻常大上七分。
“不若来玩个游戏吧?”魁尊目射寒芒地看着下方的武当风,语气没有半点乐意游戏的趣味,其似乎甚至觉得有些不耐烦。
魁尊之所以会有此番举措,只是为了想让对方在生命最后一刻放弃对刀疤星球的敌对志气。他觉得即使自己如何蹂躏对方,只要对方没有放弃那志气自己都不算胜利。
而身负刀疤星球的荣耀,他必须战无不克、绝不能成就哪怕赢了天下、输了芝麻这种可称完全胜利的场面。
“五分钟之内你没有被他们三个撕碎……”魁尊说着徐徐起身,双手负背而立像是审判武当风一般,目光抬起闪过刺眼的猩红:“我便放你一马。”
魁尊即刻摆手示意,随即身边的三只破云狼从房顶一跃而下。
三只狼落到地上迅速包围武当风开始绕着他转圈,这也是魁尊的意思。就凭这三只破云狼撕碎对方会不会崩溃求饶。
只要对方开口求饶,他立刻就将对方挫骨扬灰。
武当风全身没了力气,只能依靠右臂支撑着身子让自己勉强没有彻底趴在地上。
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眼神跟随目光中行走的破云狼都已经异常艰难。
不过即便身处此等绝境,他目光的锐利却没有消减半分。哪怕耳边的耳鸣再怎么刺耳,内心的父亲声音依然在不断的跟自己怒骂着气:
“臭小子!大丈夫不管什么时候至少志气不能改!什么时候死不是个死?!以后如果遇到生死对决的对手至少坦然赴死!否则输了拳脚还输志,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记得父亲这样骂自己的时候,是自己十二岁时被父亲强行逼迫训练“从气门”内力功法。
最基础的就是深吸一口气,然后使劲憋气。至少扎着马步先憋个十来分钟才算是个事!
当时自己憋不过气,父亲就用说是曾祖父那一辈传下来的戒尺打自己屁股。
打个皮开肉绽再用那和叔叔喝酒时不胜酒力栽倒没喝完的酒,直接浇在上面。不管自己疼得如何喊,父亲只说一句:“喊什么喊?我给你消毒呢!要怪就怪你练不好!”
武当风其实已经有好几次忍受不了,想要和魁尊直接恳求,但并非是求放过自己,而是干脆的解决且给自己留个全身。因为听父亲说,光荣的战士最后的梦想不是战争胜利,而是希望自己的身躯能够荣归故土让亲友们自豪的前去祭拜。
可每当他想开口,父亲不同时候不同措辞的怒骂总是从他耳边响起。
“大丈夫恳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