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恐不能直接问到九公子。”
“我也是听人说的,新死之人浑浑噩噩,不大有自己的意识,需得等个三年五载,魂气凝结,才能正常行走坐卧。”
姜氏性子本执拗古怪,从不听别人言语,可丧子之痛,痛彻心扉,她似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略想了想,当即就点了几个亲信下人,跟着管家一起去抱月观跑一趟。
姜氏自己也清楚,拿几个儿子的婢女,签了死契的丫头殉葬,便是皇帝知道生气,也不至于大动干戈。
但若再加上上百健奴,那就过于扎眼。
且府内身手好的扈从与签了死契的婢女不同,不能随意打杀。
可她不琢磨也还罢了,让杨菁这般一讲,越想越觉得泉下阴冷,儿子可能受很大的罪。
司徒衍是姜氏仅剩下儿子,这儿子一没,她浑浑噩噩,进退失据,同儿子有关,宁肯多思多做,也不肯敷衍。
抱月观距离将军府不远,老管家骑的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去得快,回来的更快。
不光人回来,还带回了一道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