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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用自己本来的声音叫道:
“‘霍云’该洗澡啦!都快把花熏枯萎啦!”
来人不紧不慢地牵马走近,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她一愣,“霍乾念呢?”
来人翻身下马,朝她恭敬行礼,道:
“少主说,您交给他、约定在此见面的那幅画,他收到并收藏了。但他有急事回京都,请您先按原定计划去看过您师父,而后四月小满时分,在烟城缥缈岛相见——少主还让把这给您——”
她大失所望,接过沉重的包裹,心里想着会是什么呢?
打开一看,只见一大包沉甸甸的金子,耀得她睁不开眼。
“……”她无话可说。
来人又道:“少主说,路途遥远,您挑好的客栈住,好的东西吃,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屠狼驹是烈性护卫马,也留给您。”
这么多金子,她就是一路骑着孔雀走,吃饭都用金银粮,只怕也花不完。
她失望地拨拉着金子,却从中拣出一块山隐月的腰牌。
这东西对她来说,远远比一大包金子稀罕。
有一块山隐月的腰牌,她便能自由出入霍帮啦!
她高兴地拿着腰牌打量,却见这腰牌通体描着金边,看着远不止一克抵十金的样子。
比她从前见的腰牌更重些,做工更大气厚重,好像比极品金梨木还贵重。
来人道:“少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