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也记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的脸色突然一沉,猛地坐起身来,并不友善的看向程实和瞎子,厌烦道:
“什么东西?你们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一边玩去,被关在这儿就够憋屈了,哪有时间跟你们......”
话还没说完,一支明晃晃的手术刀“噌”的一声擦着他的裤边插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地上。
大汉浑身一个猛颤,立刻改了嘴道,“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您想知道些什么?”
程实和瞎子都被这大汉见风使舵的劲儿给逗乐了,程实更是嗤笑一声,再次走上前来,取出一柄手术刀在指间上下翻飞的转着。
“我说了,说说最近镇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得好你还有救,说不好......我的飞刀也不是每次都扔的准的。”
大汉脸色一凛,立刻跟倒豆子一般就开始往外说,从家长里短到矿上风云,从势力争斗到外来人口,他几乎把他能说的都说了,说完之后整个人身上的冷汗之多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差点没虚脱过去。
程实和瞎子凝神听了半天,越到后面眉头皱得越紧,这人说的倒是多,但着实没什么营养,来回都是一些琐事,根本谈不上有趣,更遑论有用了。
程实听到最后没好气的撇撇嘴,用手术刀制止了对方的碎语,而后直接问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犯了什么罪?”
大汉语气一滞,讪讪道:“睡了窝棚的女人,没钱给,就被阿拉德关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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