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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总跟我说,京州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后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老爷子谬赞了。”
“坐。”墨敬生指了指身边的空位。
那个位置,本是留给墨家最核心的子弟的。
这个举动,再次震惊了全场。
陆沉渊坦然落座。
“你送的礼物,我看看。”墨敬生对那个木盒很感兴趣。
墨清漓打开木盒,里面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
而是一副用温润的和田玉打造的围棋,棋子触手生温,光泽内敛。
“哦?”墨敬生眼神一亮,“你有心了。知道我这点爱好。”
“晚辈偶然得知,不敢唐突。”
“不唐突,我很喜欢。”墨敬生拿起一颗白子,在指尖摩挲着,“听说,你最近的棋局,下得很大?”
陆沉渊平静地回答:“不敢称棋局。只是有人挡了路,不得不搬开石头而已。”
“石头?”墨敬生笑了,“有些石头,在路中间待久了,就以为自己是山了。”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搬石头的时候,要小心,别伤了自己的手。”
“多谢老爷子提醒。”陆沉渊点头,“我会用工具。”
接下来,宴会开始。
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攀谈。
有来交好的。
也有像二叔陆明事一样,和厉俢剑有瓜葛的人,过来试探的。
毕竟,只要有利益,善恶,并不重要。
不过,陆沉渊和墨清漓的组合向所有人展示了,京州的天已经逐渐变了。
……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花园里,却是一片宁静。
月光如水,洒在精心修剪的草坪和花丛上。
墨清漓和陆沉渊并肩走在石子路上,远离了喧嚣。
“累吗?”墨清漓忽然问。
“还好。”陆沉渊回答,“比在村里开村民大会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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