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完,小舅连盆带虾放进桶里,又帮忙扛起那只蛇皮袋。
行走十多分钟,总算回到自家院坝,陈贵良塞给小舅一包红塔山。
小舅咧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
“我就先走了。”小舅有些焦急。
陈贵良猜到他想赶回去打牌,便没有出言挽留,象征性的送了小舅几步路。
奶奶又不在家,估计去哪儿干农活了。
陈贵良把小猫放出来,这猫儿立即惊慌逃窜,钻进屋檐下的柴堆里不见踪影。
开门进屋,陈贵良找来个破碗做猫餐盘,捡几只油炸河虾扔进去,放在柴堆边就不再管了。
他拿出小灵通,尝试给陶成钢打电话,发现这玩意儿在农村没信号。
干脆躺床上美美睡一觉。
醒来时,奶奶都还没回家。
陈贵良跑去看猫餐盘,发现河虾被吃光了,于是又扔进去两只。
随即前往屋侧的自留地,采摘奶奶种的蔬菜,还摘了一把野生血皮菜(紫背天葵)。
然后淘米煮饭、洗菜切肉。
奶奶回家时已近天黑,手里提着乱七八糟的废品。
农村根本没什么废品可捡,她肯定去了隔壁村的垃圾场。那里最初用来倾倒锅炉厂的炭渣,后来又开始倒城市垃圾,渐渐堆成几座小山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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