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毕竟我比他走的路见的人要多一点嘛,虽然没教过他,但这么多年来我也算是他的半个人生导师了。”陈耕耘感慨地说。
“进屋之后,我让他坐,他也不坐,就一直走来走去,心事重重的。我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好歹还认识一些朋友,方方面面不敢说能解决,起码也能帮个忙。”
“然后他就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陈老师,你要救救我啊’。哦,他读本科那会儿就是这么喊我的,毕竟他跟我家霖霖……”
周奕敲了敲桌子:“少说点不相干的细枝末节。”
“好,那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来。”陈耕耘故作轻松地说,“我就问他,怎么了啊?”
“他说,他教的一个学生出事了,就是那个那个叫……徐柳的小姑娘。他听人说了,公安已经进驻学校了,还要对死者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专案组是五月三号正式入驻宏大展开工作的,从常规逻辑上来说,樊天佑知道这个情况很正常。
“我说对啊,这事儿学校专门让我和刘副校长配合警方的工作,怎么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真没有想太多,他是个挺老实的孩子……”陈耕耘赶紧摆了摆手说,“对不起,忘了周奕同志的提醒了,少说点不相干的细枝末节,这上年纪了,就喜欢絮叨,忍不住。”
周奕冷冷地看着他,觉得陈耕耘的言谈举止,有一种很古怪的违和感。
按理来说,他承认了作伪证,应该很紧张才对。
因为承认替樊天佑作伪证,也就等于是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也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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