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才容易展开。”
“可没想到,这个姜志超干了一年多就不干了,直接跑城里打工去了。没办法,就让他爹当了,以前那个村支书是村长兼的,在村里横行霸道,后来出了点事就给抓起来了。”
姜志超,上过大学。
周奕默默记下了这个信息,就像陈乡长说的,有些事可能还真得找本村人才能了解。
“对了,你们市局刑侦支队的同志怎么突然跑我们这穷乡僻壤来了?”
“哦,姜阿庆有个儿子,叫姜虎,之前涉及到一些案子,现在关进了少管所里改造,我们是为他的事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哎,这种事在三坡村很常见,几乎家家都有离家出走的。”
坐在前排副驾驶,一直听着的陈严忍不住回头道:“陈乡长,这种事难道你们就不管吗?”
“哎哟,这位同志,那你可就冤枉我们了。我们不是不管,而是没法管啊。你们今天也见识了,别说是离家出走了,把孩子卖了那姜阿庆不是还一直骂骂咧咧的。我这么说啊,这些人加起来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在他们眼里,孩子就是他们的私人资产,是东西,不是人。不听话,打死打残,他们都觉得不关外人的事。”
陈严愤愤地说:“哪有这样的,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吗?”
“严哥,这种事吧……”周奕顿了顿说道,“其实真得看开点,民众的精神文明建设和普法宣传,是条任重而道远的路。”
陈乡长立刻拍手道:“周警官这话说得太好了,我真的深有体会。”
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