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像贼,看谁都觉得是在逃犯,再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
李凡被他这称呼叫得有些别扭,笑了笑:“腾哥,你别这样,叫我小李就行。”
“别别别!”单兴腾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达者为先,您就是我哥!亲哥!”
李凡无奈,也懒得再纠正。
他目光在街道上扫过,将精力重新集中起来。
市局那边有大案要案,他们基层派出所,就要把辖区内的治安给稳住,不能再添乱。
两人就这么在辖区里又溜达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单兴腾以为今天可以平安无事地收工时,后座的李凡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腾哥,靠边停一下。”
单兴腾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手脚僵硬地把车停在路边,声音都有些发颤。
“又……又怎么了?”
李凡没说话,只是从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向不远处一个公交站台。
单兴腾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对正在等车的母女身边走过,然后一把按住了一个正准备上车,背着双肩包的年轻男人。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等单兴腾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时,那个年轻男人已经面如死灰地从包里掏出了三个崭新的女士钱包,还有一个刚得手没几分钟的手机......
下班前,当李凡和单兴腾回到所里的时候,身后又跟了三个垂头丧气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