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在不远处,等待投喂。
然后,神奇的一幕就开始了。
“那个穿花衬衫的,抓!”
“左边那个戴鸭舌帽的,也带走!”
“还有那个大妈,别看她年纪大,手脚可不干净,一起!”
李凡翘着二郎腿,喝着冰阔乐,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他每指一下,两所的民警就如狼似虎地扑上去,精准地将目标摁倒在地,然后押上大巴。
一开始,思明所的同志们还觉得是运气。
可一连三天,天天如此,大巴车每天都塞得满满当当,拉着一车垂头丧气的贼,唱着“铁窗泪”返回各自的派出所。
思明所的所长游浩渺,彻底麻了。
他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从最初的狂喜,到震惊,再到现在的痛并快乐着。
“喂?老顾?”电话里,游浩渺的声音有气无力,透着一股子生无可恋。
“又怎么了?”顾勇军的声音里则满是压抑不住的得意。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湖里所的看守所,还……还有地方吗?”
游浩渺的声音都快哭了,“我这边已经人挤人了,床位全满,连走廊都快蹲不下了!再这么抓下去,我就得申请把我们所的食堂改成临时拘留室了!”
半晌后。
“憋嗦